再精彩的故事也会有个结尾,再无聊的烂梗也得有个开始,真实经历改写,
问我多真,有些100%,有些却又一半对一半,真真假假,还有些就纯属意淫、胡
扯,更有些是道听而来,我是我,亦非我。匆匆忙忙这些年才发现这世上的事情
确实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信不信、喜不喜欢都由看客决定。

  这要是在大概两年前,你能在下午五六点左右来到我租的破烂廉租棚的话,
不用走到门口,只要在楼道口你就一定能听到满楼道里充斥着一个女人的起伏的
呻吟和尖利的淫叫声。

  那声音肆无忌惮,又无比放肆,在炎热的夏天里甚至大的盖过了楼外柳树上
的蝉鸣。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肏你妈的,骚货,我肏烂你,
我一定要肏烂你的骚屄的,肏烂母狗的烂屄 」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辱骂和阴
茎在女人的阴道内来回穿插、挤压着里面混合着液体和剩余空气所发出了男女淫
具媾和时特有的「扑哧、扑哧」声。

  如果你觉得感兴趣大可以大大方方的顺着声音走上二楼(当然楼道很窄而且
堆满了各种垃圾和日用品,要小心),你会看到在破旧的楼道里有一间屋门是完
全打开的,透过大开的房门就能异常清楚的找到声音的来源。

  正对着大门口,一间破旧、简陋甚至有些骯脏的客厅里,一位全身不着片褛
的中年女性被自己的内裤蒙着双眼,用情趣吊索挂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双腿被高
高吊起摆成 M型,甚至连大腿根都被完全扯开,而她身后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一
只手抓着那女人已下垂但还不失丰腴的外八字茄子型奶,另一只手高提起她的一
条腿,一条黑乎乎的大鸡巴正不断穿插着那女人阴户。

  你可以仔细看看,那女人的阴毛稀少,只是围着下边那张「嘴」边稀稀疏疏
的长了一撮,而且早被流出来的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那女人两腿间的「木耳」早
被用的黝黑发亮,堆堆累累一团,十分肥厚,加上性交已久上面泛着萎靡的油腻。

  「说你就是个烂婊子,离了男人的臭鸡巴你就活不下去,快说。」这声音是
她身后那年轻男人发出来的,他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自己身前这位身材颇为丰腴的
大龄熟女,女人的屄被男人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层层叠叠的黑木耳随着男女激烈
的活塞运动上下乱抖着。

  「快他妈的给我说,骚婊子。」他的手不断的抓掐着女人上下乱晃的奶子。

  「我是婊子,我是你的烂婊子,不,连婊子都不如,我就是条母狗,啊
你的母狗,啊 啊 肏我,使劲的肏我,我的骚屄就是想咬着男人的老二,
我要老二,我要鸡巴,啊 啊 」女人终于忍不住下身激烈的撞击,高高的
仰起头,附和着男人的辱骂,唾沫四溅的高声浪叫起来。

  「我今天就彻底肏烂你这个骚婊子。」这句脏话过后,这个年轻男人像一条
疯狗般加快了腰部挺动的速度,淫液不断从两人紧紧扣锁的下体里喷溢出来。

  年轻男人高大清瘦,相貌英俊清秀,长的甚至有些像女孩,很难想象那些下
流不堪,侮辱女性的话居然出自他的口里。

  男人不断兇狠的挺动着下体,没有章法,不讲技术,分明就是在报複性的猛
沖直撞那女性宽松的阴道。

  「母狗,你就是条母狗,害死我了你这条母狗。我肏你妈的,你把我第一辈
子都毁了,我要把你也彻底毁了,把你全家都他妈的毁了,我要肏你一辈子,玩
你一辈子,用你的烂屄还你欠我的债,我肏你妈的。」

  那个男人疯狂的咒骂着,肏弄着,他发疯似的啃咬起女人的耳朵,脖子,手
不断的扭掐、抓扯着女人的乳房,几近疯狂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想活生生把女人的
奶子给撕下来。女人面对如此残暴的行为却不做任何辩解、反抗,反而好像还在
不断迎合,可她脸庞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男人也无声的哭泣起来,泪水顺着他年轻的面庞落到了女
人潮红、滚烫的奶子上,冰冷的眼泪刺激着全裸的熟妇因激烈性爱而变的燥热的
肌肤。感到男人在哭后,那女人却努力向后仰头,用自己的脸颊如慈母般温柔而
亲密的蹭着男人狰狞的脸,她伸出润湿灵活的舌头,不断上下翻动,试图寻找男
人的嘴唇,不一会两人就激烈的舌吻起来。男人恐怖的表情似乎也因为这温柔的
抚慰而稍稍平複了一些。

  两人的性爱似乎远没有要结束,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畜生一样继续在淫叫、
咒骂中泪眼婆娑的媾和着,谁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兴奋、羞耻,还是因为悔恨、
悲伤,你只能看到他们时而相互舌吻、抚慰,时而撕咬、挣扎,看起来像是极力
想摆脱对方,可淫具却又紧紧相扣、死死锁合,让他们完全沈浸在变态而又诡异
的性爱中无法自拔。

  现在时间是下午六点,这一对,呵呵,该怎麽形容他们呢?确实是个难题,
如果用爱人、情侣来形容那似乎是在侮辱爱情,如果用性伴侣来形容,那又是对
性的讽刺,所以你姑且叫他们这对公母狗吧,(爱狗人士请不要介意,因为如果
用狗形容这两个人又确实是在侮辱宠物)。这对公母狗开始性爱时间明显要比其
他情侣早太多了,而且为什麽做爱还大开着门呢?

  其实只要你有廉租棚租住的经验就肯定会知道,这种地方人挤人,户挨户,
本就没有什麽隐私可言,更何况谁都可以看出这两人是一对破落、下流、无耻的
老妇少夫的组合,而混的都要住在这种骯脏的地方,他俩会是什麽货色就不言而
喻了。

  如果你觉得他们这场淫乱的两犬交合还算有趣,大可以站在门口欣赏,不用
担心,他不会介意,当然他身前那个她就更没资格介意。

  如果你再多站一会儿就会遇到陆陆、续续下班回家的住户,这其中会有些人
像你一样在门前驻足观看一会儿的,也有些中年女性住户会在门前朝两人唾上一
口老痰,咒骂上一句「死不要脸的。」而更多的人却会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悄
然而过,不过您仔细看,他们大多还是会眼神溜号,憋不住的撇窥里面的春景。

  只有楼上住着的那几个才上初中的小孩子才还会每每放学归来在经过门口时
肯定要极有兴趣的围在门前欣赏会儿他俩的春宫好戏,但也不敢看太多久,因为
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随时会回来。而每当感到有人驻足观看时,那个男人都会变
得愈加疯狂卖力起来,炫耀般的更加变态的玩弄起鸡巴前熟美的猎物。

  也许你会怀疑眼前发生一切的真实性,为什麽这楼上的住户都见怪不怪,这
说的也太夸张了,可对不起,其实这部分确实是真实的,因为这栋还写着大大拆
字的棚户筒子楼连同周围东倒西歪七七八八的几栋楼都是之前準备拆检的烂楼,
因为开发商资金断流就这样被閑置了好多年。

  这里是远离市区的城乡结合部,交通也不便,在拆迁工程烂尾后这里就成了
小城外来务工和三教九流破落户的廉租棚,而这对公母狗居住的这栋五层歪楼里
也只住着八九户人家,全楼二十多人,其中除了四个走路都费劲的老人和六名妇
女外,全楼其余的男人都肏过这个女的,甚至包括那几个还在上初中的男孩子。

  怎麽还不明白,再说清楚点,这栋楼是城乡结合部的那种活禽店,也就是俗
称的鸡窝,而那女的是站街的老鸡,做爱,不準确,应该说被肏就是她的工作,
而这栋楼里和楼外那些穷的叮当响偶尔有几个閑钱上楼来打上一发快炮的外来户,
小混混、农民工们的鸡巴就是她的饭碗,而她身后的男人就是她的王八,绿帽王
八。

  全楼都知道怎麽回事后,你觉得他们还有什麽可顾忌,更何况他们两人本来
就已心里扭曲、变态,当这种扭曲累计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性交反而就成了
寻找存在感的最好办法,如何能让这个世界知道我来过,未曾绽放就将雕零的生
命,谁知道你的精彩,那你就只能大声浪叫吧,性爱吧,让你的羞耻、淫蕩暴露
在所有人面前。

  怎麽要问我,你怎麽这麽清楚,嗯,你猜的没错,那个秀气的青年男人就是
我,一只年轻英俊却已穷苦潦倒的绿皮王八,而那女的则是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
子的母狗,这就是一条母狗和一只王八的故事的开始,一场还没终点的孽缘之旅
的起点

  快将近二十分,终于结束了,我拔出湿漉漉的长屌,直觉得两腿发软,真的
累了,转身去厨房取出一个保温杯,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提
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前乘凉,可手还是会不自觉地摆弄着鸡巴。我押了一口水,其
实瓶里装的也不是水,而是从别处买的私配茶,那种烈性催情壮阳的茶,至于我
为什麽爱喝,茶的具体来历,以后会说。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麽好事,是畜生一样的恐怖计划,这事成
了还好,不成可能会犯罪。那条母狗我现在还没想把她放下了,就让她在上面再
吊会儿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头仔细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想想认识这条母狗以前,
我还经常健身,甚至练到最后都有了标準的六块肌,可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
些模糊的形状,我真的让这条母狗拖累了,从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这副穷像。

  正想着,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中间已秃顶,而四周还剩一抹头发
的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这人我认识,临楼的一个酒鬼,可能是干汽车维修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活的,反正我也不关心。他老婆和他离婚了,打光棍已经快有
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没钱,看来今天又
有閑钱了。

  「兄弟在啊,玩着呢,我这找找大妹子 」他磨磨唧唧的说着。

  「啊 啊啊 来多少次了,先给钱,先给钱,打炮 200,口活加60。」
我实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烦的回答他,「你来多少次,怎麽还问,要玩就快点给
钱,不玩拉倒。」

  一百行吗,剩下的下回来玩一定补上,兄弟帮你老哥个忙吧。

  一听这话我说实在的,真气压根都痒痒,可再想想这都一整天了,这条母狗
还都没开张了,现在我也几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这母狗的骚屄了,
一百块钱虽然少,可怎麽说也是钱,哎,算了,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那个老酒鬼来找过她好几次,早都轻车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鸡巴
塞进母狗的骚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让她洗洗。」

  「嘿嘿,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娘们的阴道就和汽车发动机是一个道理,
润滑过的才跑的圆滑 」

  哼,一时说的我竟然无法反驳了

  突然,我放在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这一声响吓的我一跟头,我有些紧张的走
到衣架子旁,从裤子兜里面翻出手机,「明天下午三点,正式开始仪式,不许迟
到。」

  我心里立刻害怕起来,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说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以说是极其、极其偶然的,好
几年前那时我才24岁,那年冬天过春节,我放寒假,转过头来年就毕业了,父
母就安排我春节的时候给几家人送年礼,都是可能能给我介绍工作的亲戚和父母
的朋友。

  记得那天最后一家是父母税务局的朋友,局里的一个小科长。那天去他不在
家,可她老婆在家。一顿寒暄后,就把礼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礼早收惯了,我带
的东西估计也没看上,没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识趣的就走了。结果就要出
门前,那老女人的来了一句:「这大小伙子外形很重要,你这头和个鸡窝似得,
大过年怎麽不收拾收拾。」

  当时听着话其实很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下楼就开着车往家走,「妈
的,你们这群蛆,不是仗着吃官饭谁搭理你们。」

  一路上因为吃了瘪心里很不舒服,车开的也有点快,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已
经黄灯了,原本沖着油门想闯过去,结果就快开到线了,一个不长眼的收废品老
头突然闯了出来,一脚剎车,只好停。

  「呸,真他妈的。」不知怎麽的这麽不顺心,心里暗暗想着。可看着已经红
灯,也只好等了,閑来无事我看看车里面的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头发还真的挺乱
的,确实该收拾一下了。

  世间很多事就是这样,你根本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这麽想着,我
不经意的向四周一看,发现在马路对面街角处一个名叫「好手艺」的理发店的彩
色转灯还亮着,想想还是大年初八,能开门的理发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犹豫
起来。

  「要不然就随便找个地剪剪头发吧,我也不是太在乎发型,从小就是剪得干
脆利索就好。」

  说起我的发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学留的都是我们这儿俗称的「马蛋头」,
就是头发剪的特短的那种发型。还是去剪个吧,年也到尾了,头发怎麽也该收拾
收拾呀。绿灯亮起,我就将车开了过去,在路口打个方向转个弯,就驶近了那个
胡同,找个地方停好车,下车就走向了店门。

  刚来理发店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流行乐曲的嘈杂声,店门是常见的对拉门,
我这人性格很随便,也没敲门,拉开门就进去了。

  迎面第一眼看到一个有点楞头楞脑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岁)正低着头
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这屋子是用楼下车库改的门头房,左右有两间屋,还算
宽敞,但比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里面多少有些别扭。

  小胖子身后是电热水器和洗头床,屋东面放着两张梳妆台和梳妆镜,镜子前
摆满了各种剪子、发卷、吹干机、电推子。

  可能是音乐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没主意到我进来;再仔细向屋里看看,发现
了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摆弄手机;她身上穿着一件
白大褂,就是医院里大夫们常穿的那种连衣大褂。

  那女的应该是刚洗过头,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在洁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
圈水渍,空气中弥漫着小理发店特有的洗头水的味道,这位应该就是店老板吧?
不过从身后看,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线光滑柔美,优美的线条
从纤细的后颈一路延伸到丰腴的臀沟,绝对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种,看来岁数应该
不大。

  我开口问了句:「还理发吗?」女的听到背后有声音,赶忙把脸转了过来。

  回过头来的不是位想象中的小姑娘,而是位三十八九岁的少妇,不过模样长
得还是挺不错的,五官十分圆润,鼻梁秀米,就是鼻翼稍有些宽但也十分端正,
特别是一双眼睛长的挺有滋味。

  女的看到我,善意的朝我笑了笑,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免瞇到一起,她眼角的
眼线天生微微上翘,笑起来时几分妖媚不经流出,有种让人暖心的亲切,女主人
这十足的善意却让我觉得内心激起一层诡异的涟漪,这家店会不会是那种店,就
是暗中做「那种生意」的店,我的内心真的好希望是。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招呼我过来。本能的我上下打量了几
眼:这女人的身材长的确实有味道,确实是好;身高快有一米七,上身就穿一件
白色大褂,没有任何的修饰,但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平凡。

  那件轻薄的大褂将她的身材衬托的风韵浮凸,充实的胸部也勾勒出波涛汹涌
的轮廓,若隐若现;卷起的双袖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
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蛮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随着胯部的扭动而左右摇摆起
来,让人难免生起无名的「淫邪」。

  最惊人的是她那两条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可能是由于屋子里生着火
炉,室温较高,她修长的大腿上就穿了一件紧身牛仔短裤,两条美腿整个的露在
外面,让人一见而口中干渴。

  脚底穿着一双五彩色的塑料拖鞋,足踝浑圆,线条优美,十个脚指头上丹蔻
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刚洗过的中长发随意搭摆在两肩,淩乱中又显丝丝撩
人,衬托着那标致又难掩妩媚的面庞更加诱人。

  我正在发楞时,她已经走到我面前,「帅哥,理发啊?」我明显能感到自己
的面颊不经意红了起来。

  「啊,剪个男发得 得多少钱?」呸,没出息的,我居然有些结巴起来。

  「十块钱,你头发还打算要做造型吗?」她回答道。

  「不做啊,就剪个普通的吧。」我继续说道。

  「嗯,好吧,你坐吧。」她脸上依旧满是温柔的微笑,随手指向面前的椅子,
示意让我坐下。

  我走过去坐了下来。她细心的替我围上毛巾,铺上白帘,在我有些干燥的头
发上碰上些水,接着就拿起电推剪娴熟的在我头上推走游弋起来;伴随着头发的
簌簌下落,我忍不住从梳妆镜里偷偷看去。

  她工作的神情很认真,不像有些理发师剪个头发还得和你啰嗦半天,一会儿
聊这个,一会儿又聊那个;推荐你买这个,推荐你买那个,让人觉得烦的头大,
她只是默默的剪着头发,仔仔细细,似乎生怕有一点瑕疵,不知为什麽我觉的她
的表情看起来好温暖

  我偶然间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瞟了一眼,眼神滑过的瞬间,我停留了下来—
—她似乎是没穿内衣,胸前那微微隆起的白大褂上两粒激凸的印痕若隐若现,也
许是她刚洗完澡,所以 我脑海里瞬间闪现出那纯白色大褂下包裹的熟美胴体,
那会是多麽不可思议的美景。

  我那年年龄虽已有24岁,可对女人却每天有什麽经验,一次是过生日和朋
友去 KTV唱歌喝酒,被一个20来岁的「小姐」强行打了飞机,用时还不到
一分钟;另一次是和同事一起去「南边」出差,大半夜的那兄弟打卡片电话叫来
两份「快餐」,人家原本是仗义,叫「鸡」也不吃独食,我没抹开面子,就霸王
硬上弓的挑了一个,结果小姐刚刚做到口活,吻了我的龟头没几下,我那不争气
的「东西」就一泄如注,甚至都挺不到插入。

  这两次事情都让我在众人面前搞到灰头土脸,面子全无,本来不是很自信的
性格也变得更加内向些,甚至发展到讨厌别人当众谈论「性」话题,可今天一个
如此有韵味的熟女离我这麽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体会到她的体温,
我难免变得有些不那麽淡定起来,渐渐的我看她的身材有些出了神。

  「哎,看什麽呢,说你呢!」糟了,我放肆的眼神到底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下子可尴尬了。

  她把电推子往梳妆台上一丢,却转身就向我身后走去,我有些诧异的扭头看
去,她几步走到那小胖子面前,扭着那孩子的耳朵说道:「我说祖宗啊!你就好
好做做作业行不行,你看看,你到现在写了能有两道半题没有,正月十六就开学
了,你暑假作业写得完吗,啊!看什麽看,还往外面看,今天写不完三张作业别
想看电视 」

  孩子不忿的回了几句,她又是一通数落,几分钟后争吵停息了,她又回来到
我身后,透过梳妆镜对我说:「对不住啊,这孩子太调皮了,真是一时也离不开
人。」

  我笑笑对她说了声:「没事的。」一直无话,她就那麽默默的替我剪着头发,
杂乱的发型很快被她收拾利索,她低下头凑到我面前,对着镜子和我说:「看看,
怎麽样,有没有还要修的地方。」

  我也凑到镜前看了看,「左边再剪短点吧,我工作忙,不能经常理发。」话
间,眼神又不老实的扫到她胸前。

  「再短可就有点不好看了,这样长点好看。」她回答道。

  「还是剪短点吧。」我想了想说道;她没在回话,朝我笑了笑,然后拿起剪
刀开始修剪起来。稍许后,她扫掉我肩膀上的头发,拿下白帘,取掉围在我脖子
上的毛巾,拍拍我的肩膀,

  「好了,可不能再短了,再短就露头皮了。」

  我起身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确实剪的不错,长短还合适,能把我俊朗的脸
型显现出来。「谢谢啊!」我说了声,接着掏出钱包準备付钱,「哎,不洗洗啊!」
她问了我一句,我身材高大,她向后退了一步,扬起脸看着我,「身上都是头发
茬子,得多难受?」

  我想想,也对。「那就洗洗吧。」我回答道。

  说着我跟在她身后来到小胖子后面的洗头床,「接着写你的作业,一会儿我
检查。」经过小胖子身边时,她还不忘叮嘱声,让孩子认真学习。

  我斜躺在洗头台旁边的床上,她开始为我洗头,我瞇着眼向上看去,那白大
褂里若隐若现的乳峰正好对着我的脸,明显能感到宽松的衣服里一对丰腴的肉团
在左右翻滚、上下跳跃;我实在不敢再看了,淫邪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在脑海里不
断浮现,只好紧闭上双眼。

  她手法熟练,不多时就把头洗好还给我擦干凈。「这回彻底好了。」女老板
拍拍我,让我起身,对着镜子又看了看,挺好,我利索的掏钱付给她。

  收钱后,她忽然踮起脚尖,有些调皮的用手量量我的身高,「哎,帅哥,你
有多高,这麽大个子?」她依旧温柔的笑着对我说。

  「一米八八。」我不知该怎麽说,有些傻傻的回答道。她没说什麽,依旧笑
着随后拉开小胖子写作业的抽屉,把钱塞放了进去。

  我觉得心里挺舒服,能见到这麽位漂亮的老板娘,可惜这地方离家远,以后
恐怕再也来不了了。说着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就当我要拉开门时,我发现另一
间屋里有两张按摩床,刚才因为里屋光线暗,所以刚才没注意,那应该是推拿店
用的那种床,那种诡异的想法立刻又涌上心头,我拉开门,却没有走出去,站在
门口,居然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您这,还做按 推拿吗?」

  女老板听到我这麽问,也稍稍有些惊讶,低头瞟了一眼桌旁的孩子然后擡头
说:「啊,也做推拿啊,不过只是中医推拿,有时有些老客们儿理完发要是不舒
服,就给捏捏。」

  「多少钱一次啊?」言语间,我居然不好意思的都不敢正视她,「30局部,
半小时,50全身一个点儿,不过要是有理发的客人,还得先紧着理发的。」她语
气平淡的回答着,没再看我,而是拿起一条扫把,弯下腰扫起地来。突然觉得自
己有些自讨没趣,没多说什麽,转身关上门就离开了。

  上到车上,我坐在驾驶室里,鬼使神差的居然半天没有启动车,内心有种无
法按捺下的沖动在一波一波的不断撞上我的心头,我满脑子都是女老板那白色大
褂蚕缚里模糊的两团迷人之物,心理徘徊了好久,我还是无法平静内心的激蕩,
终于我深呼出一口气,然后打开车门,锁好车,再次来到了门前

  当她看到我再次出现在门口时,还是有些许诧异,她当时已经换好了衣服,
穿上了外套,看在屋里扫地,估计是打算回家了。

  我红着火辣辣的脸说:「做个全身按摩 推拿,老板娘 不打扰吧?」

  她没立刻回答,继续收拾了会儿地上的头发,然后有点冷淡的对我说:「那
你先到里屋去吧。」可她的眼神却似乎一直在躲闪我,我和她一前一后走进里屋,
她打开里屋的荧光灯,我终于看清屋里的摆设。

  果然是两张按摩床,两侧墻上贴着好多人体穴位图,还有足底穴位图,而中
间墻上挂着很大一尊画像,似乎是个神像,那个神头上有好多小人头,脚下似乎
还踩着一张人形毯子,可又不像毯子,不知道是哪派的神像,但是这件屋子里没
有窗户,只在朝向街道的那面墻上有台小吹风机。

  一边角落有张小方桌,上面是些拔罐用的东西,还有酒精灯什麽的,再就是
桌子上堆着不少书籍,得有半米后,看来我是想多了,突然觉得刚才早点回去就
好了。

  不过房间的东北角落堆着些东西,上面用篷布盖着,也不知道是什麽;屋子
收拾的很干凈,铺在窗上的床单也十分整洁。

  「你躺上去吧,哎,先把外套脱了。」身后的老板娘对我说道。我也放开些
胆子,接着明亮的荧光灯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女老板,说实在长
相要是细看看只能算「还行」,皮肤也不白,但也不算黑,那种稍有点黑的健康
色,那种不少健身女性要特意去紫外线房烤出来的肤色,但那身材可真是好,完
全不像是中年妇女,一般大部分女人三十几岁时就开始发福,特别是肚子和腰部
会有赘肉,可眼前这位女老板身材不仅没有走形,甚至可以用匀称健美来形容。

  「快上床啊?」老板娘疑惑的询问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心怀鬼胎的爬上了
床,「翻过身去,先从后背开始。」

  当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我正面对她时,她对我说,眼神却透着些许不屑。我转
过身背对着她,内心实在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因为刚才她对我有点不屑一顾,可
能她也猜到我这次回来是多少有些不怀好意,所以从刚才一进门,她态度就十分
冷淡,让我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

  也管不了了,人都来了,还能怎麽办,趴在床上的我如此想到。她帮我解开
衣领上的扣子,松了松领口,然后在我的后背上铺了一张白手绢,帮我开始做推
拿,开始时是背部按摩,手艺非常好,劲道、穴位都到位,很是舒服。看来人家
确实是正经生意,是我荷尔蒙分泌过剩,胡思乱想了,可我为什麽就是觉得
算了不想了,反正这几天身体也不好受,全身酸的慌,全当享受了。

  可难为情的是中医推拿中有一个手法是按摸人的大腿根部的穴位,当她让我
翻过身,然后将柔软的双手放到我胯间,帮我推揉时,我裆下那个东西不争气的
已高高隆起了,当时任谁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下体那被撑起的「帐篷」。我只能紧
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她,可似乎她并没有受什麽影响,替我按摩的手法依旧有力


  「你身上的颗粒怎麽这麽多啊?」她温柔的问我,有点向母亲对孩子,好亲
切。

  「什麽是颗粒啊?」不解的我不得不反问到。

  「就是身体里面的杂质,不能正常排出人家就会留在肌肉里面的,会让人身
体不舒服,你得多喝水,没事多运动,把这些颗粒都排出去,要不对身体不好,
还有这疼不疼 」她边按摩边轻声细语的给我讲解了些养生的知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她拍拍我的后背,已经舒服的昏昏欲睡的我明白这
是告诉我时间到了,得起来了。

  我搓了搓困顿的双眼,起身收拾好衣服,从钱包掏出50块钱递给了她,她
把钱收了,还是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我却看出她的脸有些绯红,可能是累的,
也可能 还是不要自欺欺人的瞎想了,从小我就是个不自信的人,也没有女人
缘,看来今天也一样。

  我对她说了声:「谢谢啊,老板。」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冷冷的对我说:「太
客气了,你付费,我服务,应该的。」然后我就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件理发店。

  这就是我们生平的第一次见面,就这麽简单,简单到其实我原本第二天就该
忘了她,可如果真能这样那就好了

  回到家里,草草吃过晚饭,早早就平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满脑子里
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那大腿,还有那对深裹在白色大褂下的奶子,要是能将这
美少妇狠狠的干上一炮 如此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内裤里,抓住那已怒胀
的鸡巴,打起了飞机。

  我的阳具不小,閑来无事曾拿尺子量过,完全隆起能有18厘米长,因为鸡巴
长得有些向右打弯,若是拉直的话,可能会更长些,可是我不是一个很强的男人,
连被口交都坚持不过三分钟,当然也可能是当时我性经验少的原因,不过这一切
让我很自卑。

  还没有两分钟,我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开始快感频频,我知道自己又要顶不住
了,我一把扯下内裤,拉开盖子身上的被子,开始加快手部上下搓动的速度,并
从喉咙里发出小猪般的欢乐的哼叫声,「啊 」我一声轻吼,一股股精液,极
度有力却又无比空虚的射向了天空,喷撒的到处都是,我气喘吁吁的擡眼看着天
花板,黑夜依旧安静。

  「你又在捣鼓什麽呢?大半夜的,玩手机呢是吧,玩,玩,玩,不怕把眼搞
坏了。」门外母亲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到我慌忙扯上了被子


                              
【完】